第53章 報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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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 看守所內, 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
像個鐵籠一樣的小房間內, 隔壁“室友”已經睡熟了, 震天響的呼嚕聲都傳到這邊來了，顧莫辭卻輾轉難眠。
他想不明白，為什麽明明已經拿到一手好牌, 還會走到現在這一步。
“不是男主嗎？男主光環呢？”顧莫辭雙手緊握成拳, 爬起來在唯一的窗戶前眺望, “怎麽還沒人來救我出去？”
可惜那窗戶太高，他怎麽也望不到外面的情況。
沒人回應，顧莫辭原地轉了幾圈，慢慢冷靜了一些, 低聲自語：“沒事, 沒事，再等等。男主, 記住你是男主, 男主怎麽可能在監獄裏過一生, 肯定能出去……”
他在房間內唯一的凳子上坐下來：“等我出去, 一定要報仇。首先要對付的, 就是栗早那個賤人，明明只是個被包養的小婊zi，偏要在我面前裝清高。我連男主都能搞死，還怕他養的小情人嗎？對，我一定要出去, 先搞死栗早，不，要先玩夠了再死……”
他正YY得起勁，臉上忽然一疼，像是挨了一巴掌。
“誰？！”顧莫辭跳了起來。
可這房間內，明明只有他一個人。
“錯覺嗎？”顧莫辭摸摸臉頰，入手冰涼，“應該……”
另一邊又挨了一巴掌。
“你是誰？！有本事出來！”顧莫辭是真有點慌了，捂著臉驚恐地轉圈，卻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。
值班的警察被吵醒，警惕地敲開門：“大晚上不睡覺，吵什麽吵！”
“有人打我。”顧莫辭摸著臉道。
警察在屋子裏掃了一圈，什麽都沒有，瞪著顧莫辭道：“哪裏有人？別想搞什麽花招，老老實實待著。”
“真的有人打我……”顧莫辭指指自己的臉，“你們看是不是紅了？”
“沒有，白著呢。”警察看了他的臉，“你臉皮那麽厚，紅不了。”
顧莫辭：“……”
可無論他怎麽說，警察都不相信，因為他什麽都看不到。
警告顧莫辭一通後，警察鎖上門走了。
顧莫辭跌坐在地上，憤憤道：“我知道有人，不，是有鬼。我自己都是鬼，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，不怕你們。有本事你們現身出來，我們面對面說清楚，我哪裏得罪你們了……”
沒有人站出來，也沒人說話。
顧莫辭忽然開始疑神疑鬼，不會真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吧？
他想爬起來去睡覺，周圍的溫度卻忽然開始下降，凍得他瑟瑟發抖，連爬都爬不起來。
“你們殺不死我的……”顧莫辭磕磕巴巴地說，“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，你們殺不死我。我能從一個路人甲的身體穿到男主的身體，就能再穿到其他人的身體，你殺了我吧，殺了我也好，說不定還能找個更好的歸宿，男主光環都是笑話……”
圍繞著顧莫辭的冷意慢慢散了。
“怕了嗎？哈哈哈……”顧莫辭得意得不行，“告訴你們，我就是那個□□炸天的存在，你們都要跪著喊我爸爸，穿書的都是人生贏家……我知道了，你是不是司南嶠？你肯定是司南嶠對不對？活不得死不了的滋味難受吧？哈哈哈哈哈……可惜你報仇找錯人了，害你的不是我，但我知道是誰害了你，你要是願意幫我，我就告訴你真相……”
監控室內，兩位警察看著顧莫辭在房間內自言自語，對視一眼，都嘆了口氣。
剛才他鬧了一出，大家不放心，所以特別盯著看。
這一看才發現，顧莫辭好像……瘋了？
“你說他是在演戲還是真瘋了？”胖一點的警察問同伴。
“現在很多人為了脫罪，都會裝瘋賣傻，顧莫辭家裏有錢有勢，難保不會走這條路……”瘦一點的警察嫌惡地皺眉，“不過，還是要上報。”
胖警察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頓了頓，又說：“不過，好歹曾經也是個風光無限的大明星，現在這樣真是……”
“為了名利，很多人什麽做不出來。”同伴搖搖頭，“盯緊了，別出什麽事。”
一夜無事。
陽光叫醒沈睡的城市，來往行人奔波忙碌。
市公安局門口，一輛打眼的豪車疾馳而來，吸引了無數目光。
車門打開，栗早穿著低調，卻戴著副大墨鏡，她大步走向門崗，急切地說：“大哥，我要報警。”
幾分鐘後，栗早坐下來，摘了墨鏡，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。
她對面做筆錄的警察楞了下，聲音柔和了幾分：“你要報什麽警？別著急，慢慢說。”
栗早哽咽道：“我替我男朋友報警，他當年摔傷不是意外，是被人蓄意謀殺。”
另一邊的看守所，交班的值班警察將昨晚的異常打了報告，正要交上去忽然電話就響了。
他接完電話後，帶上報告，匆匆趕往公安局。
栗早的車子太過紮眼，又是早高峰時間，一出現在公安局門口，就被人拍到並傳播出去，沒多久就上了熱搜。
【栗早到底怎麽了啊？】
【肯定是出事了，不然去公安局幹嘛？】
【哈哈哈，之前害別人，現在報應終於來了嗎？】
【別的不說，栗早害誰了？如果是顧莫辭的話，腦殘粉能不能有點AC數，你家哥哥就是法制咖，沒人逼他更沒人害他，都進看守所了，還有什麽好洗的？能不能有點正常三觀？】
【我記得《驚魂》劇組爆過警方送給栗早的錦旗，沒準這回也是好事呢，畢竟那麽張揚。】
【哇，這樣說來，會不會是形象大使什麽的？感覺栗早很颯，很適合呢。】
【臉可真大，這就形象大使了？】
【粉絲只希望小姐姐好好的，從來沒想過形象大使什麽的，黑不要COS了。】
【希望沒事，栗早演技是真好，我還等著看《驚魂》呢。】
【呵呵，還沒作品呢，演技就吹上天了，水軍你們這樣能拿到錢嗎？】
【別動不動就水軍好嗎？我是純路人，單純是看了預告片，很期待《驚魂》，有什麽問題？】
【人家業內那麽多大佬都肯定了栗早的演技，他們的眼光還比不上你們唄？】
【呵呵，大佬，誰知道大佬和栗早是什麽關系呢？】
【栗早都公開戀情了，怎麽還有人惡意揣測啊？】
【她那叫公開嗎？沒名沒姓，連一只手都沒出境，莫須有的男朋友。】
【可能是圈外人吧，不想被打擾。】
……
栗早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，已經是下午，門口等了一群記者，看到她出來，全都一擁而上。
“只回應一點，我男朋友是司南嶠。”栗早沒戴墨鏡，眼睛還是能看出紅腫，“我今天是來報案的，三年前，他從威亞掉下來的事，是人為。其餘的真相，我等警方的調查結果，謝謝大家關心。”
她戴上墨鏡鉆進車裏，揚長而去，留下一群嚇傻了的記者。
栗早的男朋友是司南嶠？
司南嶠？好幾年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了。
而且，當年墜落是人為？
媽呀，細思極恐啊。
各大媒體紛紛發布消息，在網上引發了極大討論。
【啊啊啊啊，我南哥竟然是被人謀害的，一定要抓到兇手！嚴懲兇手！】
【媽呀，看到南哥名字的瞬間，眼淚都掉下來了。】
【這幾年沒在網上看到過南哥的消息，我還以為大家都忘記，原來還這麽多人記得。】
【一直記得，只是找不到人討論。】
【細思極恐啊，司南嶠素來有“盛世美顏”之稱，這幾年娛樂圈顏值也沒一個能超過他的，怎麽可能沒人討論？】
【對對對，有一次我看到過，前一秒看到的微博，後一秒就被刪了。】
【我發南哥照片也被刪過。】
【被刪過+1】
【被刪過+10086】
【這太嚇人了啊，感覺好大一出陰謀，背後有人操控吧？】
【告訴大家一個驚天秘密，司南嶠其實就盛亞那個司家的大兒子。】
【臥槽！樓上認真的嗎？】
【司家啊，怎麽從來沒聽人提起過。】
【我一直以為司家只有司北林一個孩子。】
【天吶，我的號還能保住嗎？】
【你們都在討論什麽，沒人奇怪為什麽栗早會和司南嶠談戀愛嗎？】
【我吃他倆的顏，演技也都很厲害，感覺很配啊。】
【栗早又剛又颯，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很樂觀，可我看到視頻裏她眼睛又紅又腫，是真愛了。】
【難怪關朗說栗早男朋友比他還帥，看來確實沒撒謊啊。】
【我南哥盛世美顏，那還用說。】
【話說，關朗和司南嶠關系一直很好，難怪他會幫栗早。】
【以前我以為南哥談戀愛我會沒辦法接受，現在我竟然感動到哭。】
【我也哭了，栗早你要照顧好我們南哥。】
【有人知道南哥現在在哪裏嗎？當年受傷後就沒消息了。】
【肯定在司家吧，我記得秦明澤也退圈了。】
【說起來，你們有註意到嗎？栗早身邊那個助理，是不是以前跟著南哥，叫妙妙的？】
【對對對，妙妙是南哥的助理，我就說看著眼熟呢。啊啊啊，妙妙在栗早身邊，他們肯定早就有關系了。】
【我不是杠，就是覺得奇怪，為什麽三年了才報警？】
【你不是杠，你就是蠢，是煞筆，沒腦子。】
【之前沒報警，肯定是沒證據啊。】
【所以栗早現在報警，我相信她肯定是找到了證據，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啊。】
【就怕兇手背後勢力太大，栗早扛不住。】
【栗早，我們支持你，不看到真相誓不罷休！】
【不怕，我們栗早現在勢力也不小。】
【所以栗早之前是在養精蓄銳嗎？】
【栗早，我們會一直關註！】
【栗早，我們都在，有需要就說一聲，人多力量大。】
【對，栗早加油！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……
面對網友們的擔憂和各種猜測，栗早很快發了條微博回應。
【我和南哥都很好，大家不要過多猜測，等警方真相吧[圖片]】
照片是司南嶠躺在病床上，栗早在親他的眼睛。
只通過這張照片，網友們看不出來司南嶠的具體情況，但看他氣色還不錯，都放下了一半心。
報警後，栗早再去探望司南嶠，就沒人敢阻攔了。
主要也是顧不上，盛亞的董事長辦公室內，司北林臉色鐵青，正在訓斥一位高層：“撤熱搜都不會？刪帖不會？這也要我來教嗎？！”
“刪，刪不掉……”高層瑟瑟發抖，“很奇怪，就是刪不掉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刪不掉？！”司北林直接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了過去。
高層額頭瞬間鮮血直流。
“夠了！”司政猛地一拍桌子。
司北林抖了下，不敢再橫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司政對高層說，“包紮一下傷口，北林也是著急，你別放心上。”
高層急忙退出去。
司政看向司北林，司北林還是很不滿：“爸，他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，你怎麽還對他們和顏悅色？”
司政臉色難看到極點，忽然擡手狠狠甩了司北林一個耳光。
司北林被打得撞到旁邊的桌子，滿臉不敢置信：“爸！你為什麽打我啊？關我什麽事！？”
“真不關你的事？”司政緊緊盯著兒子，“司南嶠出事，你敢說跟你沒關系？”
“沒，沒關系……”司北林脖子一梗，硬著頭皮道，“你不相信我嗎？”
“怪就怪我之前太相信你了！”司政氣得頭暈，揉了揉額頭，才繼續道，“事情到了這一步，警方介入，你再不說實話，我也幫不了你，自己想清楚。”
司北林顫抖著嘴唇，半晌道：“我，我是有參與，但他們肯定沒證據……”
司政：“……”
他現在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，緩了半晌才道：“給我聯系栗早，我要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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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個鐵籠一樣的小房間內, 隔壁“室友”已經睡熟了, 震天響的呼嚕聲都傳到這邊來了，顧莫辭卻輾轉難眠。
他想不明白，為什麽明明已經拿到一手好牌, 還會走到現在這一步。
“不是男主嗎？男主光環呢？”顧莫辭雙手緊握成拳, 爬起來在唯一的窗戶前眺望, “怎麽還沒人來救我出去？”
可惜那窗戶太高，他怎麽也望不到外面的情況。
沒人回應，顧莫辭原地轉了幾圈，慢慢冷靜了一些, 低聲自語：“沒事, 沒事，再等等。男主, 記住你是男主, 男主怎麽可能在監獄裏過一生, 肯定能出去……”
他在房間內唯一的凳子上坐下來：“等我出去, 一定要報仇。首先要對付的, 就是栗早那個賤人，明明只是個被包養的小婊zi，偏要在我面前裝清高。我連男主都能搞死，還怕他養的小情人嗎？對，我一定要出去, 先搞死栗早，不，要先玩夠了再死……”
他正YY得起勁，臉上忽然一疼，像是挨了一巴掌。
“誰？！”顧莫辭跳了起來。
可這房間內，明明只有他一個人。
“錯覺嗎？”顧莫辭摸摸臉頰，入手冰涼，“應該……”
另一邊又挨了一巴掌。
“你是誰？！有本事出來！”顧莫辭是真有點慌了，捂著臉驚恐地轉圈，卻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。
值班的警察被吵醒，警惕地敲開門：“大晚上不睡覺，吵什麽吵！”
“有人打我。”顧莫辭摸著臉道。
警察在屋子裏掃了一圈，什麽都沒有，瞪著顧莫辭道：“哪裏有人？別想搞什麽花招，老老實實待著。”
“真的有人打我……”顧莫辭指指自己的臉，“你們看是不是紅了？”
“沒有，白著呢。”警察看了他的臉，“你臉皮那麽厚，紅不了。”
顧莫辭：“……”
可無論他怎麽說，警察都不相信，因為他什麽都看不到。
警告顧莫辭一通後，警察鎖上門走了。
顧莫辭跌坐在地上，憤憤道：“我知道有人，不，是有鬼。我自己都是鬼，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，不怕你們。有本事你們現身出來，我們面對面說清楚，我哪裏得罪你們了……”
沒有人站出來，也沒人說話。
顧莫辭忽然開始疑神疑鬼，不會真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吧？
他想爬起來去睡覺，周圍的溫度卻忽然開始下降，凍得他瑟瑟發抖，連爬都爬不起來。
“你們殺不死我的……”顧莫辭磕磕巴巴地說，“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，你們殺不死我。我能從一個路人甲的身體穿到男主的身體，就能再穿到其他人的身體，你殺了我吧，殺了我也好，說不定還能找個更好的歸宿，男主光環都是笑話……”
圍繞著顧莫辭的冷意慢慢散了。
“怕了嗎？哈哈哈……”顧莫辭得意得不行，“告訴你們，我就是那個□□炸天的存在，你們都要跪著喊我爸爸，穿書的都是人生贏家……我知道了，你是不是司南嶠？你肯定是司南嶠對不對？活不得死不了的滋味難受吧？哈哈哈哈哈……可惜你報仇找錯人了，害你的不是我，但我知道是誰害了你，你要是願意幫我，我就告訴你真相……”
監控室內，兩位警察看著顧莫辭在房間內自言自語，對視一眼，都嘆了口氣。
剛才他鬧了一出，大家不放心，所以特別盯著看。
這一看才發現，顧莫辭好像……瘋了？
“你說他是在演戲還是真瘋了？”胖一點的警察問同伴。
“現在很多人為了脫罪，都會裝瘋賣傻，顧莫辭家裏有錢有勢，難保不會走這條路……”瘦一點的警察嫌惡地皺眉，“不過，還是要上報。”
胖警察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頓了頓，又說：“不過，好歹曾經也是個風光無限的大明星，現在這樣真是……”
“為了名利，很多人什麽做不出來。”同伴搖搖頭，“盯緊了，別出什麽事。”
一夜無事。
陽光叫醒沈睡的城市，來往行人奔波忙碌。
市公安局門口，一輛打眼的豪車疾馳而來，吸引了無數目光。
車門打開，栗早穿著低調，卻戴著副大墨鏡，她大步走向門崗，急切地說：“大哥，我要報警。”
幾分鐘後，栗早坐下來，摘了墨鏡，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。
她對面做筆錄的警察楞了下，聲音柔和了幾分：“你要報什麽警？別著急，慢慢說。”
栗早哽咽道：“我替我男朋友報警，他當年摔傷不是意外，是被人蓄意謀殺。”
另一邊的看守所，交班的值班警察將昨晚的異常打了報告，正要交上去忽然電話就響了。
他接完電話後，帶上報告，匆匆趕往公安局。
栗早的車子太過紮眼，又是早高峰時間，一出現在公安局門口，就被人拍到並傳播出去，沒多久就上了熱搜。
【栗早到底怎麽了啊？】
【肯定是出事了，不然去公安局幹嘛？】
【哈哈哈，之前害別人，現在報應終於來了嗎？】
【別的不說，栗早害誰了？如果是顧莫辭的話，腦殘粉能不能有點AC數，你家哥哥就是法制咖，沒人逼他更沒人害他，都進看守所了，還有什麽好洗的？能不能有點正常三觀？】
【我記得《驚魂》劇組爆過警方送給栗早的錦旗，沒準這回也是好事呢，畢竟那麽張揚。】
【哇，這樣說來，會不會是形象大使什麽的？感覺栗早很颯，很適合呢。】
【臉可真大，這就形象大使了？】
【粉絲只希望小姐姐好好的，從來沒想過形象大使什麽的，黑不要COS了。】
【希望沒事，栗早演技是真好，我還等著看《驚魂》呢。】
【呵呵，還沒作品呢，演技就吹上天了，水軍你們這樣能拿到錢嗎？】
【別動不動就水軍好嗎？我是純路人，單純是看了預告片，很期待《驚魂》，有什麽問題？】
【人家業內那麽多大佬都肯定了栗早的演技，他們的眼光還比不上你們唄？】
【呵呵，大佬，誰知道大佬和栗早是什麽關系呢？】
【栗早都公開戀情了，怎麽還有人惡意揣測啊？】
【她那叫公開嗎？沒名沒姓，連一只手都沒出境，莫須有的男朋友。】
【可能是圈外人吧，不想被打擾。】
……
栗早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，已經是下午，門口等了一群記者，看到她出來，全都一擁而上。
“只回應一點，我男朋友是司南嶠。”栗早沒戴墨鏡，眼睛還是能看出紅腫，“我今天是來報案的，三年前，他從威亞掉下來的事，是人為。其餘的真相，我等警方的調查結果，謝謝大家關心。”
她戴上墨鏡鉆進車裏，揚長而去，留下一群嚇傻了的記者。
栗早的男朋友是司南嶠？
司南嶠？好幾年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了。
而且，當年墜落是人為？
媽呀，細思極恐啊。
各大媒體紛紛發布消息，在網上引發了極大討論。
【啊啊啊啊，我南哥竟然是被人謀害的，一定要抓到兇手！嚴懲兇手！】
【媽呀，看到南哥名字的瞬間，眼淚都掉下來了。】
【這幾年沒在網上看到過南哥的消息，我還以為大家都忘記，原來還這麽多人記得。】
【一直記得，只是找不到人討論。】
【細思極恐啊，司南嶠素來有“盛世美顏”之稱，這幾年娛樂圈顏值也沒一個能超過他的，怎麽可能沒人討論？】
【對對對，有一次我看到過，前一秒看到的微博，後一秒就被刪了。】
【我發南哥照片也被刪過。】
【被刪過+1】
【被刪過+10086】
【這太嚇人了啊，感覺好大一出陰謀，背後有人操控吧？】
【告訴大家一個驚天秘密，司南嶠其實就盛亞那個司家的大兒子。】
【臥槽！樓上認真的嗎？】
【司家啊，怎麽從來沒聽人提起過。】
【我一直以為司家只有司北林一個孩子。】
【天吶，我的號還能保住嗎？】
【你們都在討論什麽，沒人奇怪為什麽栗早會和司南嶠談戀愛嗎？】
【我吃他倆的顏，演技也都很厲害，感覺很配啊。】
【栗早又剛又颯，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很樂觀，可我看到視頻裏她眼睛又紅又腫，是真愛了。】
【難怪關朗說栗早男朋友比他還帥，看來確實沒撒謊啊。】
【我南哥盛世美顏，那還用說。】
【話說，關朗和司南嶠關系一直很好，難怪他會幫栗早。】
【以前我以為南哥談戀愛我會沒辦法接受，現在我竟然感動到哭。】
【我也哭了，栗早你要照顧好我們南哥。】
【有人知道南哥現在在哪裏嗎？當年受傷後就沒消息了。】
【肯定在司家吧，我記得秦明澤也退圈了。】
【說起來，你們有註意到嗎？栗早身邊那個助理，是不是以前跟著南哥，叫妙妙的？】
【對對對，妙妙是南哥的助理，我就說看著眼熟呢。啊啊啊，妙妙在栗早身邊，他們肯定早就有關系了。】
【我不是杠，就是覺得奇怪，為什麽三年了才報警？】
【你不是杠，你就是蠢，是煞筆，沒腦子。】
【之前沒報警，肯定是沒證據啊。】
【所以栗早現在報警，我相信她肯定是找到了證據，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啊。】
【就怕兇手背後勢力太大，栗早扛不住。】
【栗早，我們支持你，不看到真相誓不罷休！】
【不怕，我們栗早現在勢力也不小。】
【所以栗早之前是在養精蓄銳嗎？】
【栗早，我們會一直關註！】
【栗早，我們都在，有需要就說一聲，人多力量大。】
【對，栗早加油！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【栗早，保護好自己，照顧好南哥。】
……
面對網友們的擔憂和各種猜測，栗早很快發了條微博回應。
【我和南哥都很好，大家不要過多猜測，等警方真相吧[圖片]】
照片是司南嶠躺在病床上，栗早在親他的眼睛。
只通過這張照片，網友們看不出來司南嶠的具體情況，但看他氣色還不錯，都放下了一半心。
報警後，栗早再去探望司南嶠，就沒人敢阻攔了。
主要也是顧不上，盛亞的董事長辦公室內，司北林臉色鐵青，正在訓斥一位高層：“撤熱搜都不會？刪帖不會？這也要我來教嗎？！”
“刪，刪不掉……”高層瑟瑟發抖，“很奇怪，就是刪不掉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刪不掉？！”司北林直接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了過去。
高層額頭瞬間鮮血直流。
“夠了！”司政猛地一拍桌子。
司北林抖了下，不敢再橫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司政對高層說，“包紮一下傷口，北林也是著急，你別放心上。”
高層急忙退出去。
司政看向司北林，司北林還是很不滿：“爸，他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，你怎麽還對他們和顏悅色？”
司政臉色難看到極點，忽然擡手狠狠甩了司北林一個耳光。
司北林被打得撞到旁邊的桌子，滿臉不敢置信：“爸！你為什麽打我啊？關我什麽事！？”
“真不關你的事？”司政緊緊盯著兒子，“司南嶠出事，你敢說跟你沒關系？”
“沒，沒關系……”司北林脖子一梗，硬著頭皮道，“你不相信我嗎？”
“怪就怪我之前太相信你了！”司政氣得頭暈，揉了揉額頭，才繼續道，“事情到了這一步，警方介入，你再不說實話，我也幫不了你，自己想清楚。”
司北林顫抖著嘴唇，半晌道：“我，我是有參與，但他們肯定沒證據……”
司政：“……”
他現在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，緩了半晌才道：“給我聯系栗早，我要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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